我认识的鬼子兵

作者:方军

出版社:辽宁人民出版社出版时间:2018-06-01

开本:16开页数:276

定价: ¥55.0

我认识的鬼子兵(方军)-什么书值得看好书推荐

我认识的鬼子兵 版权:

ISBN:9787205092566
条形码:9787205092566 ; 978-7-205-09256-6
装帧:简裝本
版次:1
册数:暂无
重量:暂无
印刷次数:1
所属分类:政治军事

我认识的鬼子兵 特点:

《我认识的鬼子兵》是方军的部作品,也是他采访抗战老兵的开端之作。在日本留学期间,方军作为留学生,边送外卖边读书,认识了不少老兵。是这些老兵在知道了方军的国籍后,主动与他接近,试图用善待弥补曾经的罪恶。而方军则在这过程中试图向他们了解更多的战争细节。老鬼子的回应里有很多的回忆,基本再现了侵华战争时期底层日军士兵的行为。所以,这对话很惊险。友谊和忏悔,愤怒和原谅。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在努力控制情绪的同时,记录下了从此后不会再有的侵华日军老兵的口述资料。

The devil soldiers I know is Fang Jun’s * work and the beginning of his interview with anti Japanese War veterans. While studying in Japan, Fang Jun, as an international student, sent takeout while studying and met many veterans. After knowing the nationality of Fang Jun, these veterans took the initiative to approach him and tried to make up for their sins with kindness. The Fang army tried to learn more about the details of the war from them in the process. There are many memories in the old devil’s response, which basically reproduces the behavior of the Japanese soldiers at the bottom during the war of aggression against China. So, this conversation is very thrilling. Friendship and repentance, anger and forgiveness. While trying to control his emotions, a vigorous young man recorded the oral data of Japanese soldiers who would never invade China again.

我认识的鬼子兵 简介:

这是一部口述实录作品。一个中国青年在倾听日本老兵回忆他曾经犯下的罪恶。而这罪恶发生在中国。青年的愤怒和老兵的忏悔让这对话场面时时处于惊险之中。

This is an oral record. A Chinese youth listens to a Japanese veteran recalling his crimes. And this evil happened in China. The anger of the youth and the repentance of the veterans make this dialogue scene always dangerous.

我认识的鬼子兵 目录:

目录
CONTENTS

吕正操将军序 001

迟浩田将军来信 005

2000年日文版序 006

书前要说的话 007

人肉馅饺子 001

小林勇的影集 025

*后的军礼 058

山西遗梦 081

你爹是八路? 095

轰炸重庆 112

“土匪”马占山 英雄马占山 127

日本的情报战 142

“无知”的日本姑娘 160

耳环、鼻环、舌环 188

驴、马、虾及山水画 206

谢谢!伊桥彰一! 220

侵华日军*后一名滞留中国的老兵

——102岁的山崎宏 228

后 记 255

1997年版编后记 张守仁 275

我认识的鬼子兵 摘选:

人肉馅饺子
  一
  这个题目本来我是准备放在后面写的,谁知身在北京的父亲、姐姐看了我的写作提纲,都非常吃惊。父亲打国际长途电话跟我说:“日本人在东北的七三一部队用人体做实验,把马血注射到人身子里,把毒品放在炸药里,放在咱中国人身边引爆,这些事确实有过。但鬼子兵再坏也没听说过他们吃人肉。纪实作品要真实,一是一、二是二,千万不能有什么虚构。”父亲是少见多怪。日寇在青岛对中国婴儿挖眼、剖腹,他们的肝脏大部分被日本军官吃掉,这有照片为证。河北省阜平县罗峪村妇救会主任刘耀梅被日军抓去后,坚贞不屈,惨遭杀害。日军割下她大腿上的肉,剁碎了包饺子吃。这也有当时拍下的照片作证明。这促使我把“人肉馅饺子”这一章先写出来,写完把草稿寄给父亲他们,让他们过目。
  河北省阜平县罗峪村妇救会主任刘耀梅,被日军抓去后,坚贞不屈,惨遭杀害。日军还割下她腿上的肉包饺子吃。
  日寇投降后,青岛文化宫地下室发现的被日寇挖眼、剖腹的中国婴儿。他们的肝都被日寇军官吃掉。
  写“人肉馅饺子”这一章的立意,是从给侵华日军老鬼子包饺子而引发的,而我又是怎么认识老鬼子山下的呢?
  二
  过去中国人去日本留学都要保人,现在这个荒唐的措施已经取消了。我6年前去日本时,遇上一位非常和善的老头儿当保人,他又介绍我认识了一群老太太。于是我一到大学放假时,就从北海道飞往东京再转道富士山住在他家里,然后去那帮老太太办的工厂里打工。
  那帮老太太开了一家食品公司,每天供应周围5家工厂和两所大学的午饭。她们才二十来人,要赶做出这么多盒饭,多忙、多累自不必说,连我这个小伙子都累得腰酸腿痛,眼前直冒小金龙。金龙舞动之时,屈指一算,以一盒饭一分利为计算单位,吃了一惊!这伙老太太喝棒子面粥——发了。
  我出于尊重管她们叫“老大娘”,她们却非常气愤,一定要我管她们叫大姐。我告诉她们如果在中国叫一位70岁老太太为大姐,非挨骂不可,老太太们一定会说:“你小子黄鼠狼给鸡拜年也不看清楚再拜!”对于50岁以上的人,中国今天的报纸上还常用一句新闻熟语为“年过半百的老同志”。意思是说,年过50岁就应该受到社会各界的尊重,因为他们已是经验丰富的老人了。
  “50岁就算老人?”这伙老太太笑得前仰后合,活像一群见了河的鸭子。她们一边笑,一边扶扶快要掉出来的假牙,正正头上的假发套。
  正是这帮老太太给我介绍了山下。
  有一天,平田老太太找我,说给你介绍个老人,他家离咱公司不远,请你去给他包饺子。包饺子也算打工,他会付你工资。到日本人家去包饺子?有意思。
  我下意识地带上了照相机。我1984年6月5日去《读卖新闻》北京分社工作,天看了一本小册子,说是干新闻的人应该随时带上照相机,以便抢拍。我看见小册子上面登着两张照片,一张是列车出轨,还有一张是沉船的瞬间,这都是记者抓拍到的。
  那是个80多岁的老头子,姓山下,住在离我们公司不远的地方。他行动迟缓但思维清晰。他家独门独院,是个大宅子,很漂亮,房前屋后都是庄稼地,一直延伸到富士山下面。那黑油油的土地上长满绿色植物,飘散着一种大城市里所没有的清香。气派的日式住宅门口少不了栽有松竹梅,曲径上铺有鹅卵石;院门是推拉式,而且有草扎成的牌楼、雨挡之类的遮檐。平田老太太开车把我送到他家,老头子早在门口等候了。平田老太太告诉我,山下从来不到门口迎客,你是
个受这种礼遇的人,应该算贵客。山下老头儿个不高,较胖,目光威严,看来身体还好。我们见面的句话,他用中文说“你好”,又用日文告诉我:“有30多年没见过中国人了,请进。”
  走进这座从外面看来挺一般的日式住宅,大吃一惊,里面一片富丽堂皇。这种富丽堂皇既有北海公园团城的古典精致,又有北京长城饭店的现代豪华。日式草席上铺一张海豹皮,墙上挂几幅中国山水画。旁边大概是个书房,沿墙有一排整齐的书柜,桌子上也堆满了书。早晨的阳光洒进屋子,似乎让人很愉快。客厅的桌子上堆着水果,李子有中国的桃那么大,晶莹剔透;桌上的葡萄有鸡蛋那么大,苹果的脸似乎比少女的脸还鲜嫩,还没掐呢,就要流水啦。老头子说:“吃!吃!”
  我心里想你是让我干什么来了,吃就吃。我把每种水果都尝了尝,感到味道好、糖分多、香味浓、纤维少,真是好品种。科学种田,科学种果,这在日本已实行了几十年。日本人每年有一千万人出国观光,他们出去
是玩,第二是学习。当年日本人去江西景德镇参观,又是鞠躬又是询问又是照相,第二年中国的瓷器在国际市场上就失去了竞争力。我看过一本书叫《田中角荣传》,说的是田中年轻时曾去欧洲旅游,他去的主要目的是把欧洲高大的种马贩运回日本。
  我一边吃一边说:“您让我来是包饺子吧?面、油、菜、葱、姜、糖、味精,我都带来了。您有擀面杖吗?”
  老头儿说:“擀面杖?日本人不常吃面,怎么能有那东西。”
  我说:“你有和面的盆吗?”
  他说:“是不是北京的瓦盆?没有。随便什么盆都可以吗?”
  我说:“什么盆都可以。没有擀面杖也不要紧,有酒瓶子就成。我在中国铁道兵时包饺子就用酒瓶子。不过那盆嘛,早晨洗脸,晚上洗脚,没有锅时,它就是锅,用来煮白菜。塔克拉玛干沙漠的冬天,白菜就是佳肴。当然那盆还用来和面、包饺子。您去过戈壁滩吗?”
  老头子一听笑了。他说:“我在中国抚顺看过中国报纸,知道中国军队中有个铁道兵兵种。它建于1947年,司令叫吕正操。1937年,卢沟桥事变时,他是政府军五十三军六九一团团长,是坚决抗日的军官。1950年在中国援助朝鲜的战争中,这个兵种也去了。好像是1984年,这个兵种在中国军队建制中取消了。”
  我心里想:“这老头儿是干什么的,怎么什么都知道呢?”见他不说话,我又东拉西扯。
  我说您买的梨可真好吃,1972年我的部队在陕西省镇巴县时,山上也有梨。不过那梨树作为植物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给它们修过一次枝。那梨扔出去,能把一块石头打成两半。狗见了梨也扭头就跑,这个原因可能是狗没出过国,它们要是看了日本梨当然就不跑了。听说外地的狗去了一趟天津,从此就没怕过包子。
  老头儿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他夹杂着中文说我吃过天津的狗不理包子,你讲的故事完全是“扶说八道”。他把“胡”念“扶”,我也乐了。
  老头儿说:“我半个世纪前在北京,就住在北海边上有个叫‘东厂’的胡同。离东厂胡同不远是北海、什刹海、后海。我印象中半个世纪前的北海美极了,晚霞中,那清澈见底、鱼儿游动的水里荷花成片,除去碧绿就是粉红……”
  我说我怎么不知道东厂是什么地方,没听说过。
  老头儿又乐了,我看见他整整齐齐的两排假牙。“你是北京人吗?怎么连东厂胡同都不知道?明朝时,东厂胡同是你们中国的特务机关。当时的东厂和锦衣卫掌管诏狱,为残酷,可以胡作非为,不受任何法律限制。我们日本军队进驻是1937年秋天。”
  我听了他的话,眼眶睁大得可以放进一辆自行车了。我问他:“那你曾是日本兵了?”
  他说是,军衔是中尉,是监狱长一类的小官。“1945年4月我被一名游击队员用手枪顶住腰眼儿,当时我正在一家小饭馆里吃一种叫肚丝的菜,没办法跟他进了胡同。1949年,我被转到抚顺监狱,1954年得到中国政府的宽大,回国至今……我在中国整整住了17年哪!我十分感谢中国,我们迫害过中国人,中国人却宽大了我们,让人难以相信。和我们一起被捕的中国人,你们叫汉奸,却几乎都枪毙了。我的观点曾在日本《每日新闻》上的‘大家说话广场’上发表过,我赞成日中之间应该世世代代友好下去。今天,我见到你这个中国留学生感到很高兴。”
  那团面在我手里揉来揉去,正像我那颗复杂的心。“我面前这个人曾是侵华日军军官,他曾是战犯,是监狱长。那么东厂胡同在哪儿呢?”我在脑海里搜索着。
  山下说:“你们北京的小吃在北海、什刹海一带
多,在那些小胡同里商人小店排列有序,鳞次栉比。还有很多人挑着担子沿街叫卖。那个担子很特别,前面有火炉,后面有锅、碗和各种调料。”
  他担心我不懂,给我画出这种“厨房搬家”式的“挑子”。看着他的画儿,我感到这老头子倒有点儿像个孩子。
  “在中国几年,我感到中国料理是一门学问,是一种文化,是一种艺术。我印象*深刻的不是宫廷食品,倒是民间食品。北方的饺子、豆腐脑、萨其马、驴打滚,早晨的炸糕也是一绝,还有麻球,这些东西日本都没有了。
  “在日本的中国料理店很多都是广东风味。很多日本人以为广东风味就是中国风味呢,这和香港人、台湾人能随便去外国有关。北京人还没那么自由的原因是北京人不敢想、不敢干,所以占领日本市场的只能是广东风味。其实北京风味才能给日本人以新鲜感呢。中国政府应该让自己的公民去占领日本市场,北京人应该随便来东京观光、投资、办厂,这样才能给中国挣回更多的外汇收益。同时,给更多的人带来工作的机会。日本没有一条法律说台湾人、香港人可以在东京办厂、开店赚日本人钱,而北京人不成。”
  这么突然见到一个鬼子,我这个干过记者的人立刻想到,我应该了解些什么。那么,我想知道些什么呢?
  我按中国的习惯,先做出几个饺子煮熟让他尝尝。山下一吃,说:“绝了,是北京的味道!”

我认识的鬼子兵 作者:

方军,1954年生,北京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1984年开始在日本《读卖新闻》北京分社工作。之后,在日本驻华大使馆领事部工作。此后留学日本。回国后,在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研究部工作并退休。1997年,根据在日本留学时的采访资料出版图书《我认识的鬼子兵》,获得中国图书奖等各种奖项。此后出版《最后一次集结》《最后的川军》《最后的军统老兵》等抗战题材图书。

Fang Jun, born in 1954 in Beijing. Member of China Writers Association. He began to work in the Beijing Branch of Japan’s Yomiuri Shimbun in 1984. After that, he worked in the Consular Department of the Japanese Embassy in China. After that, he studied in Japan. After returning home, he worked in the research department of the Chinese people’s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 Memorial and retired. In 1997, he published the book “devil soldiers I know” according to the interview materials when studying in Japan, and won various awards such as China Book Award. Since then, he has published books on the theme of 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 such as the last rally, the last Sichuan army and the last military veter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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